「楚大將軍,來來來二樓雅座恭請。」
「嗯,怎麼我才半年沒來,一樓我那專屬的位置就給人佔了嗎?」
「唉呦!大將軍你說那是哪的話,是這樣的咱煙雨樓前陣子請了個新的舞孃,這幾
個月她的表演可成了煙雨樓的招牌,只是那表演需要整個一樓,只好請您……。」
這京城第一的窯子,每每都得推出些新花樣,半年前那依依姑娘的琴聲可說是名動
京城,去年的巧楓姑娘的舞劍傳聞連當今聖上都曾微服私訪,而現今推出的則是西胡舞
孃的舞墨。
按耐著性子走上二樓雅座的楚將軍,點了幾樣小菜與半斤高粱摟著那早就想買回家
的綠繡與紅釉兩個姑娘,想瞧瞧著這節目是如何的誘人,而一樓清空的空地上擺著一大
張宣紙,以往擺放桌椅的位置也都清空了,遠遠的可見到幾個窮酸的讀書人站著觀望。
這時鼓聲輕響原先吵雜的環境,隨著這鼓聲全然安靜了下來,只見一名女子,除了
胸口與私處用著白棉布裹緊外不著吋縷,四肢上都戴著金色的環上頭鑲著兩個鈴鐺,而
手上的手鐲來連著兩條半透明的絲帶,右手捧著一盞紅色的胭脂。仔細嗅著還能聞到那
京城第一工坊琉璃坊獨有的淡淡麝香味。
在女子走到了場中央時鼓聲停了,同時場內出現了女子的清唱聲,不知何時煙雨樓
原本表演的舞台上站著一個女子,在鼓聲停歇的時候她便開始唱了,雖然那歌聲若泣若
訴歌詞也是描寫著女性等待的心情,但卻沒有太多人把目光投向台上。
在輕唱聲響起的同時場中的胡女也將手上的盞放下了,緩緩的輕抬起她的右腳,在
踏上宣紙時早就脫下了鞋,那潔白的美足對那盞胭脂輕嚐即止。
而後便隨著那歌聲跳起了舞,若單單只是舞蹈哪能吸引京都那些騷客的眼,女子右
足的胭脂在紙上一點一滴一筆一畫的勾勒出紅色的山水,隨著舞姿那揮灑的汗宛若緩和
那略顯尖銳的筆鋒,將這幅紅色山水修飾得更為淡雅。動作中偶爾隱約可從僅裹住胸口
的棉條,瞧見一絲胸口的雪白如此的景像,讓原本抱持著看看就好的楚大將軍,連懷裡
摟著的姑娘原本捏著臀都給忘了,一顆心只隨著場上人兒動作而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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幾天前躺在床上準備睡覺時腦中突然出現的畫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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